吐了好几下,直到胃里彻底空了,她才捂着胸口退了几步。
难受,太难受了。
从上午忙到下午,滴水未进,整个人都在超高强度的压力下进行手术。
手术时不觉得什么,等到一切都消停下来,再回想起那一堆东西,空着的腹,莫名就觉得有几分难受。
姜渔只能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拍拍胸脯,她彻底无力的坐在干净的草堆上。
大口喘气。
而这时,一个水壶递在她面前。
抬头一看,正是先前那个威胁她的男人。
在手术时,她只想着救人,倒是忘记了边上还有人说,如果她不能将人救活,那她也得跟着陪葬之类的话。
叹了一口气,姜渔就当他护主心切吧。
豪爽的接过水壶就猛灌,清凉的溪水甘甜清冽,分外解渴。
她并没有碰壶嘴,而是仰头灌着喝。没有小女儿家的扭扭捏捏,显得极为爽朗大方。
提剑的男人见状,微微挑了挑眉头,这才说道:“先前是我等鲁莽了,还望姑娘不要见谅。”
或许是因为军营出身,整天面对的不是糙汉子就是大老爷们,说话做事便没有太多的顾忌。
因此,在他们将领一受伤,六神无主急火攻心之下,说话就口不择言,甚至威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