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他笑,“这两年从工部被赶出来的人还少吗?”

    看来不是他干的,她松了口气。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任命不应该走吏部司吗?他一个考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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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的郎中为什么能看到……算了不能深想。

    “可是右相都已经被流放了,他们还把工部守得跟铁桶似的,有什么意义呢?”她不解。

    谢泓表情微微冷凝,提及另一件事,“安西那边现在不太平,希望别出大乱子。”

    “听说朝廷想让安西都护府出兵剿匪?”

    “那边拒绝了。”

    “为什么?丢的物资可是他们的病根子,朝廷根本给不起第二拨。”这要是她,不等朝廷开口,争分夺秒都要把东西抢回来先。

    “给朝廷的理由突厥进犯,没有多余兵力。”

    “这倒……”

    “罗禹蒙他们被流放到安西,安西又出了这些事,我希望是巧合。”他神色沉重。

    她语重心长地劝:“师兄,别立fg,会应验的。我知道你要问fg,所谓fg你就当做乌鸦嘴的意思,好的不灵坏的灵。”

    “这也是华郭居士教你的?奇特的词汇。”

    谢泓对华郭居士的好奇心从未消退,一有机会就旁敲侧击她关于华郭居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