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不愿意,严峫也不肯,两人僵持不下,最后助理第三遍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江停再也拖不下去了,他忍无可忍地锤了下严峫胸口,羞怒道:“下不为例!”

    严峫没把江停这点力度放在心上,就跟挠痒痒似的,他朝人笑了笑,并不说话。

    去会议室的这一路明明不过两分钟,江停却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他什么时候这么天真竟然会被人骗到了?信严峫那个流氓的话真是见了鬼。

    小球在体内随着他迈腿的步伐左右晃动,有那么几个瞬间江停都觉得小球要掉出来了,这致使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花穴努力往里收缩把球体逼回穴内,但这样一来他走路的姿势就很奇怪,江停不敢被助理看出来端倪,只能放慢脚步装作自然地进了会议室。

    好在开会的过程基本都是坐在办公椅上的,江停心里舒了口气,但他没想到远远不止如此,当他坐下来的那一秒球体居然开始震动起来!他差点被这突如其来地碰撞顶得出声,要不是他临场反应强,这会儿就要失态了。江停趁大家入座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往后狠狠瞪了一眼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始作俑者,脑海里甚至已经想好了各种各样等会议结束后的惩罚。

    “这个项目大家应该都熟悉了吧?A组的……咳——”江停忽然话音一顿,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了过来,他硬生生地将那变调的呻吟用咳嗽掩饰过去了,之后才道:“A组的把项目资料给其他人介绍一下。”

    “好的,江总。”

    刚才花穴里圆球震动的频率徒然加大了,一阵一阵地让人很难忽视,江停猝不及防只能被迫承受着,在这之后他几乎很少开口说话了,能用单字音节就用单字表达意思,而内心对于身后人捣乱的行为更加气的咬牙切齿了。

    整个会议原本要开两个小时,但江停被穴里磨人的快感逼得将时间压缩在了一个小时内,他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两个小时了!他真切地感受严峫似乎将跳蛋档位调到了最高,震动的频率每一下都直触穴心,酥麻的痒意霎时遍布江停的全身,连拿文件的手都在隐隐发颤。穴里被震得水花四溅全往穴口流了出来,像开了闸的水库泛滥得不成样子……江停任何怪异地声音都没法发出,只有拼命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办公桌下难耐地夹紧双腿,试图想将穴水往回逼,也试图想含住跳蛋不让那玩意顺着水液滑出来。

    而这些动作都被身后的严峫一览无余,他视线往下瞥时肉眼可见的能看到江停正交叠着双腿轻微在椅子上摩擦下体——一定是花穴里痒得受不了了吧,严峫心里无不得意地想。

    “咳……!”

    面临如此狼狈难堪的状态江停连起身都不敢了,中间原本有一个他需要站起来介绍的工作细节都因为裤子被穴水打湿了的缘故而省去了这个流程。

    在最后他宣布散会时,有个眼尖的员工还上前问:“江总,您是不舒服吗?看您脸色不太对劲。”

    “……”

    江停沉沉地呼了口气,强行憋下了想要呻吟地欲望,冷静道:“我没事,大家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