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家里整整厮混了三天三夜,客厅、卧室乃至浴室都淫乱不堪,第四天一大早江停就去公司了,出门之前他没忘了嘱咐人把家里给打扫好再来上班,毕竟这些情爱的痕迹叫保洁过来也不合适。
办公室里堆积了许多文件都需要他签字,江停一路走进来的时候腿都是微微发着抖的,并且前后两个穴虽然已经被上了药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疼……这几天实在太过于疯狂了。
而另一边,别墅里。严峫也就多睡了半个小时,之后就起来将沙发、茶几、浴缸等等擦洗了个遍,在最后换床单时他无意间发现床头柜边上有一份纸质文件……本来按照平常他是不会乱动也不敢乱看江停的东西的,但他注意到上面写着xx医院——这显然是份病历报告。
严峫对江停病情的关心不比江停本人少,但江停很少跟他说这件事,所以他没忍住打开看了。
从最开始的第一页:就诊人江停——严重性瘾患者。再到后面的中度诊断书……里面简单介绍了江停病情好转的过程,严峫看得很认真、很仔细,看完了之后自然也知道了江停现在正处于中度治疗的后阶段,再过一个月就会转化轻微,轻微症状只需用药物维持,坚持两个月便能完全康复。
江停的病可以治好严峫无疑是替人高兴的,但同时他心底有股说不上的失落……病情好转意味着从下个月初开始江停身体的性欲渴求会大大降低,也就是说对方可能不再需要他了。
他从来都很清楚地认识到他和江停只是因为一纸合同而结合在一起的,尽管在床上的时候江停回应过他,可那毕竟是在床上啊……江停对他有控制欲是因为他把自己当做私人所有物了,一个物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都可以丢弃掉的。
……
江停不知道严峫又抽了什么疯,来公司之后就反锁上办公室的门,一切都是熟练地操作。
“你干什么?马上还有个会议,别胡来!”江停厉声道。
可严峫不听,他把江停圈在怀里,手指轻车熟路地捅进了敏感的花穴,在穴内粗暴地翻搅,根本不顾人现在还颤抖的腿。
“摸一下就这么湿,还装什么?你也想要我对吧?”严峫贴着人耳边说道。一只手大胆又放肆地抚弄着人玉茎一只手在人出水的花穴里作乱,把江停玩弄地当场就软下了腰,喉咙里不自觉地泄出呻吟。
“嗯啊……别…啊……”
严峫故意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阴蒂,指腹在上面不住地揉搓、撕扯,穴里顿时涌出了一股水液打湿了手心跟内裤,江停的呻吟徒然变大了,尖锐的快感刺激地他浑身发麻,双腿将手指夹得更紧了。
“里面是不是又痒了?嗯?”严峫很少用这么强势的语气问江停,但今天他克制不了了,一想到等江停病好了就不需要他了他就很难忍耐心中的暴戾,想凌虐江停、想欺负江停、想把江停的花穴操到即便没有性瘾症也会发痒冒水、无比饥渴地想要他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