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浅一看,这断胳膊的自己走,断腿的有人背着,那个断了肋骨的怎麽办?
也背着?
确定不会加重伤情?
虽然她一个学文的学渣不懂什麽医理,可都这样背着,还是在山林里赶路,万一断了的胳膊不小心晃悠两下,再不小心碰不到个啥东西,断了腿的跟断了肋骨的不小心在被人背着的时候颠簸两下,这还能有好儿!
难道,这个时代,还没有担架这种东西?
原谅她一个学渣,啥啥科都没学好,要不怎麽当一个合格的学渣嘛。
凌浅并没有立马提什麽担架的事,毕竟相b起制作担架来说,现在更重要的是赶时间,虽然可能会在出去的路上加重伤情,可他们连把菜刀都没有,想要砍几棵胳膊粗细的树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额……
凌浅看向身上背了个人的凌浩,又看向几个因为受伤、因为要背着伤员而放在一边的木棍,她发现,她思想狭隘了。
她刚刚只想着人的力气都是有限的,虽然那些树只有cHeNrEn的胳膊粗,却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弄断的,耽误的时间都够他们出去的了。
可她忘了,他们这群人里头有个超大的外挂——凌浩。
这段时间他们的伙食都挺不错的,天天都能吃到r0U,甚至拿r0U当饭吃,哪怕他们吃不到盐,可这也就二十来天,b以前nV人坐月子的时间都短,倒还没出现什麽身T乏力之类的後遗症,反倒一个个因为营养跟上了,都强壮了不少。
尤其是凌浩,以前能b得上三五个大汉的力气,现在不说翻了倍,至少也涨了一两个成年人的力气了吧。
就他们人手一根的棍子,虽然粗细不等,可这棍子大多数都是凌浩那小子弄的。
所以,凌浅的纠结,也只是纠结了个寂寞如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