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楝这才松开他,低声道:“昨夜伤了你,我很抱歉,不会有下次的。”

    “我没事的,姐姐,我知道姐姐只是发情期控制不了。”他有点腼腆地笑起来。

    她是真心实意道歉的,她并不知自己的凶X如此难压制,差点置人于Si地。

    她看着眼前人单纯呆笨的模样,回想他那时发情期其实并没有令她吃什么苦头,不过是羞耻了些,其实也非他所愿罢。

    她昨夜待他远b他那时过分多了。

    她默了默转身就走,那只蒲公英小心地揪着她的衣袖跟着她,仍旧在问:“那我们可以和好吗?姐姐,我以后会听话的,不会惹你生气的。”

    “我会好好修道,独当一面。”

    “姐姐我们和好,好不好?”

    他亦步亦趋跟着她,身影像树影一般笼罩住她,孩子气地一一列举要如何改过自新。

    她叹了叹,想自己仗着人好脾气,一边说不喜欢他,一边这样伤了他,他轻飘飘就一笔揭过,依旧没心没肺待她好,她又有什么道理一直耿耿于怀。

    今日她睁眼之时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心跳得飞快,推开他不是厌烦,更似畏惧。

    其实她不再介怀那时的荒唐,更在意的是他令她感到脱轨。

    步调一步步被打乱,她觉得他好像只带给她一切不安与烦躁。

    可这毫无道理,她又不喜欢他,怎能仍旧把所有问题归咎于他。

    她只是见他在眼前便混乱又茫然,又不知不觉对他一再心软退让,长此纠缠之下更如乱麻一堆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