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她说不能告诉我,不过她说她主人长得凶神恶煞,提着一把剑,喜欢到处砍人,陛下,你在这岛上可遇见过这样的人?”

    旁边的卫兵回答道:“我等上岛数月,从未见过这号人物。”

    他又转向伍庭说:“陛下,我们的人一直在岛上巡逻,从不知有来客上岛,会不会是那帮蛮荒野人?”

    久时构立刻接话:“不会。”

    卫兵迷茫:“为何不会?”

    久时构:“请注意这丫头的措辞——提着剑乱砍,他既然有剑,又怎么会是野人?我们之前见过的野人只会使棍棒和石头,没有拿兵器的。”

    卫兵道:“或许是从我们手里抢的。”

    久时构:“那么你怎么解释有个丫头叫他主人?一般人会认一个野人当主人吗?”

    卫兵挠头,“或许那丫头脑子不太灵光。”

    久时构:“不太灵光的脑子怎么会知道不泄露主人身份?我和她聊了半天,她由始至终都没说她主人究竟是谁。”

    卫兵喃喃:“或许她根本没有主人,她只是为了转移视线。”

    “聪明。”久时构提倡鼓励式教学,但仍毫不留情指出:“不过你说错了。她或许脑子不灵光,但我却是绝顶聪明,如果她露出破绽,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

    卫兵哑口无言,甚至觉得久时构说的很有道理。

    伍庭一直默默观察久时构。

    像伍庭这种常年卧居沙场之人,说话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能用刀枪解决的问题绝不会诉诸唇舌,可这人却不同,伍庭不知他来此处之前是做什么,不过看他的嘴这般厉害,想必常与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