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尤:“……”
他不明所以地点了下头:“嗯。”
陆忏不依不饶,像检查幼儿园小朋友吃饭一样问:“吃了什么?”
小朋友乖乖地答:“……别人给的烧鸡,还有巧克力。”
“这几天睡得好吗?”
“……还行。”
“还行是多行?”
“……”
祈尤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陆忏。”
陆忏也没想到几日未见,下意识先问出口的仍是他吃了没有、睡得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他。
可他本是压着火、带着怨来的。
他自知失态,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说:
“你来之前找了沈玄,但是没有找我……”
他尝出其中深宫怨妇的意味,又咳嗽一声改了话题:“你来沈沽山是想干什么?”
陆忏这话说得无伤大雅,好铁面无私一男的,但祈尤总觉得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