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媚猛地抬起了头。
她看向谢棠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良久，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声音涩然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你可想与此处彻底断裂关系？”
谢棠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公孙媚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周遭那些令人恶心的浓烈气味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甚至一遍遍地提醒她，她没有听错。
又或者，她是被这些气味冲击得出现了幻觉？
不，就算真的是幻觉，她也要认了！
公孙媚绷直了脊背，前所未有地郑重道：“是，我想。”
顿了顿，她又道：“我需要付出何等代价？”
应该不是要她死……吧？
闻言，谢棠思考了片刻，道：“大约境界跌落？”
公孙媚的呼吸乱了一下：“境界跌落？跌落到什么地步？性命能保住？”
“这要看你的基础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