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岳凌空一摄,原本站在地上愤怒的索图,就被凭空摄了起来,根本没有一丝反抗之力。
“贱种?到底谁是贱种?”
赢岳脸色淡漠,望着近在咫尺的索图,冷冷问道。
“贱……贱种!你……你找死!”
索图拼命挣扎,却发现全身禁锢,竟然动弹不得,一时慌了神,但嘴巴依旧很硬。
赢岳置若罔闻,自顾自低语:“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一个种族!
虽然,我的种族,我的同胞中有很多败类,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毛病,但你,区区一介蝼蚁,有什么资格称呼我的同胞为贱种?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赢岳的声音很轻,恍若蚊吟,却清晰的传遍方圆百里,传到了明斯克市每一个地球人耳中。
“呜呜呜——”
一年来饱受欺辱的地球人,在听到这番话后,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一年了,遭了一年的罪。
心里的悲愤向何人说?
心里的仇恨如何得报?
痛苦!
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