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冽的风中,欧阳青青的身体变得僵硬而干涩。
她坠落,骆礼成也不曾拉着她半分。
射箭的蛮人停下自己的动作,为首的翻身下马,在一片血泊中跪下:“骆将军,下一步需要我们干什么?”
“继续进攻,攻势再狠一点。”骆礼成慢条斯理地吩咐,抬脚提了提欧阳青青的尸骨,“把她的头砍下来,在营帐前挂三天。郡主的头颅可能激起不少士气吧。”
蛮人一怔,未曾想到骆礼成会这样吩咐自己。
据他了解所知,郡主是骆礼成的结发妻子。一个对结发妻子那么狠心的人,对他们几个外人又会如何?
危险的思绪在头脑中挥之不去。
骆礼成斜睨,似是看出蛮人的想法:“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妥当办好。不存在的事情不要乱想,要记得,我碾死你们蛮人一族,比杀死蚂蚁更加简单。”
“骆将军的吩咐小的铭记在心。”蛮人把头低下几分,他一动不动,怕是招惹了骆礼成。
于蛮人来说,骆礼成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如是安安分分,则相安无事,还能为蛮人一族带来利益。如是爆炸,则对天下都是不小的打击。
同一危险如斯的人合作,到底是福是祸?
隔天,蛮人的营帐之前高高挂起欧阳青青的头颅。
欧阳青青尸首分离,死不瞑目。
本国的将士大怒,郡主的头颅被高挂起,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极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