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这弟子扑通就跪下了,那脸色跟见了鬼似的。
不仅如此,孔清溪一撩袍子也跪下,莫清源——就是那不敢离她近的软包子也跪下了,尽管表情各异有哭的有冷笑的,可到底——
都垂头跪下了。
最后朱清文也在她脚底下一跪:“师父,外门弟子无理在先,清溪也是为护师弟的名誉。师父降罚还是老规矩么?”
沈兆风脑子没反应过来:“嗯。”
朱清文一低头:“是,师父。”
嗯?
我说什么了你就“是”?
我那“嗯”,是说“嗯,让我想想”,怎么就“是”了?
朱清文站起身来,朝跪着的几位说道:“孔清溪身为少主二弟子不守宗规,莽撞无礼,戈戮同宗弟子,罚律政山狱炎池一刑。莫清源见而不阻,同罪。外门弟子侮辱圣人之子——须到律政山递册籍牌子——同罪。”
凉风清凌凌地吹过去,让人脊梁骨有点发寒。
“朱……清文,那狱炎池是什么地方?”
朱清文默了默,道:“是刑罚之地。”
废话,听名字也不像喝花酒的。
沈兆风又问:“具体的呢,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