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夜。”
秋舒的声音忽然加上了一层小小的一本正经，似乎对刚刚泽夜说的事情有些严肃。
她的声音又轻灵又动听，在月光的倒映之下，像是窗外里缓缓唱歌的黄莺。
“既然已经决定要跟我学习修仙，那么就是我的徒弟了。我的徒弟不能有这样的说法。”
泽夜忽然一愣。
小小的，还有些白白胖胖的脸愣愣地抬高看着秋舒。
似乎有些迷茫。
“会成为我的徒弟，不需要把自己放得很低。”
泽夜抿了抿唇，眼睛逐渐地出现了亮光。
似乎有些似懂非懂般，抬头看着秋舒。
秋舒却很冷静地，伸手覆上了泽夜的眼睛。
“睡吧。”
秋舒低低地告诉他：“睡醒之后，就带回去。”
这句承诺，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种子，在泽夜心里种下，藏在了最深的地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