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发誓,他对贴膜和收废品这两个工作都没有任何意见,任何靠自己双手创造的财富都是值得尊重的。
这次对话只是在一次刷新了他对岑镜的认知,并且让他对岑镜更加好奇。
若说出来贴膜是叛逆,体验生活的话,受了一次打击也该回家了。
从一个穷人的角度来看,跟什么过不去都别和钱过不去。
岑镜这么不愿意回家,看来和岑镜有的不是小矛盾,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
亦或者,是因为岑镜其实压根就不缺钱,做这些事情完全是因为爱好。
回忆着刚刚的对话和那张“薛定谔”的彩票,谢年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不过他既然决定装傻,就得贯彻到底。
于是他全方位无死角地夸赞了岑镜,并鼓励他努力干,成为小区废品之王。
岑镜没听过这个称呼,但他很乐意角逐一下。
甚至他还提议将自己刚拜的师父——废品加工厂的一个退休员工阿姨介绍给谢年认识。
两人就这样聊到了家门口,话题轻快,都是和案子无关的内容。
虽然把工作带回家已成必然,但谢年还是尽量避免和岑镜讨论案情。
这会儿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一层的楼梯上却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他点了一根烟,地上弹得全是他的烟灰,墙角处还有玻璃渣和酒瓶,一不留神就会扎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