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怀疑自己走错了剧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把支票放到了一边,双手抱拳放在桌上,捡起了短暂下线的警惕心,眯眯眼笑着道:“抱歉女士,刚刚只是在跟您开个玩笑。您的要求可以麻烦再说一遍吗?”
女人皱了皱眉,大概是以为他在拿乔:“这个钱我是给的起的,但如果你仍然是这个态度,那我们的合作也就没有必要了。”
“为了让我离开您孩子,这么多钱诶,值得吗?”谢年托着下巴,尝试着试探情况。
女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算是确认了他刚刚真的没听清楚自己的要求:“少刷点玛丽苏狗血剧,那可不是我儿子。”
她说着,施施然掏出一张照片:“我再说最后一遍,这个人你看到了吗?他叫岑镜。你不是侦探吗?我要你找到他,好好照顾他,然后每天给我汇报他的情况。”
“这活……你找错人了吧?这和侦探有啥关系,你得找保姆吧?”谢年抽了抽嘴角,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说自己是侦探,但还是随口应付道:“再说了,我只是个半吊子侦探。”
“我就知道你不靠谱。”女人翻了个白眼:“我已经把人找到了,你光干后半部分,总行了吧?”
谢年这下清楚这任务是非接不可了。
既然游戏的意志无法反抗,他就只能勉为其难地手下这笔钱。思及此,他缓缓点头:“那的确是可以的。”
“真是废物。”女人数落起人来完全不介意吐槽对象还坐在她的对面:“也不知道老爷子到底怎么看上了你这种见钱眼开的人。”
谢年摩挲着手上的水杯,眼帘微垂:“夫人,这种话就没必要说了吧?我比较关心你叫我找的那个人到底在哪儿,是什么身份。”
女人被他呛到,轻咳了一声,说回了正题:“催什么,我又不是不会告诉你。不过,你可得保证自己不动歪心思。”
谢年拍拍桌上的支票:“我已经有这么多钱了,您大可放心。”
女人这才道:“他啊,是岑家的独子,岑老爷子的心头肉。他一根头发拿下来都值几百万。所以你也知道重要性了吧,万一他出了什么事儿,老爷子能和你拼命。”
谢年虽然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但还是被女人这夸张的形容手法逗笑。他抿着嘴唇问:“好,那这位头发丝儿都比我值钱的大少爷现在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