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邻而居,内力越发精深,夜里隔壁有什么动静,耳朵里都能捕捉得清清楚楚。
“白斩鸡,天还没亮,你去哪儿?”打开房门,制止、追问。
“我叫崔无病,不叫白斩鸡。”
“你长得样子,就是条弱不禁风的白斩鸡。”
“……”
“……你现在的话语非常无礼,你自己知道么?”
“是呀,我知道。然而礼貌只有在实力相等的情况下才需要俱全,你有资格要求我的礼貌么?”
“我想我有。”
白斩鸡以一种鬼魅般惊悚的身法,夺了他缠在腰间的软剑,掐住了他脖颈,硬生生把他掐离了地面,抵在了冰冷的廊柱上。
迅速窒息,惊恐万分。
他死命地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这个苍白如鬼的男子。
“叫爹,叫爹就放了你。”
“……”
“……嘶……”
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