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眼神冷了些，“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对我的敌意源自于哪里。”
“哈？”
覃盈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激动地向她逼近两步，“你少装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学长怎么会死？！”
“学长？”
梁浅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你说的是……宋以然？”
她神色有些古怪，“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我说的是肖乾学长！”
覃盈玲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弃：“宋以然那个种马也配和肖乾学长相提并论？什么东西！”
“……”
梁浅没忍住笑了声：“看不出来你用词还挺精辟。”
“……你别转移话题！”
覃盈玲以为她这是在变着法子嘲讽自己，表情更加愤恨，质问道：“一个月前那次任务里，你在学长出发前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们一起去的，凭什么你都还活着！他却死了？！”
梁浅莫名其妙。
她突然想起来，上一世死前执行任务那次，覃盈玲也在场。
当时她所在的那个小队有七个人，原本应该是每队六个，但分完后多了一个，肖乾便主动要求来他们这队，有个女生也想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