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的男人是不值得被珍惜的。
安陵容放开西门吹雪,把他推到凳子前,拉着他坐下。她动作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他,“是别的女人给你梳的头发吗?”
西门吹雪点头。
她便又伸手去脱他的鞋袜,指着男人的脚,好奇道,“她有碰你的脚吗?”似乎仅仅只是好奇。
西门吹雪还是点头。
安陵容笑了笑,趴在了他的大腿上,试图用两只手掐住他的腿根,像小孩子一样,天真地继续问他,“那她有看见你不穿衣服的模样吗?”
这次他终于摇头了。
她脱了男人的上衣,他身上确实没有其他痕迹,连胸口的香气都是他常用的白木香,而剩下的极淡的香味是她之前用的鹅梨帐中香。
安陵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依恋地贴着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你好香啊。”她说。
男人的耳垂很红,像一只濒死挣扎的水鸟。
安陵容靠在他怀里,循循善诱,“你以后不可以随便给别的女人看自己的身体。”
“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她是不懂香的,没有人防备过她,也没有人想过她能闻香识人。
他没有说谎,他守了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