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听不下去了,“韩大婶,我们大家也不过是关心关心同村的人,这话说的真难听。”
没想到韩大婶抄起扫帚就像墙上趴着的那些人打去,“我们家里的是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话说的好听。”
墙上的那些人躲闪不及,被打下了一大片,“韩大婶,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骂骂咧咧的越走越远。
韩大婶停下扫把,“为我好,那我家现在都穷的揭不开锅了,你们谁来帮帮我啊!”
“你们家不是才收了聘礼吗,就揭不开锅了,说这话脸也不红呢!”
听到这话,韩大婶听的火冒三丈,扫把挥舞的更厉害了,“给老娘滚,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直到所有人都远走,这场骂战才结束。
“这韩连秀也是没出息,让她嫁就嫁了,像是没见过男人一样。”
“就是,就是……”
浩浩荡荡的讨论大军就这样形成。
夏长雨跟在她们的身后,沉默不语。
夏长雨一回到家中,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言不发。
韩连笙正忙着做衣服,只是抬起头匆匆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儿,“怎么这么慢,我的腰带都做好了。”
又问到,“外面怎么了?”
良久,竟不见夏长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