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喷了一回就觉得腹涨缓解许多,自己两指掰开花唇让剩下的尽情流出。
“诏哥哥,我好疼,你不能再肏我了。”
看来是真的知疼了,这么反复叮嘱的。
沈诏低低应了声“嗯”,卸掉脏污的绸裙,拿起花洒关小水流,替她冲了冲腿间。
“腰疼?现在帮你揉吗?”
“揉吧。”
龙头打开,热水漫上来,皮肤暖融融地松泛下来,大掌握上她的细腰,不轻不重地捏着腰后,许愿长长舒了口气。
“抱歉,我没有控制住。”
闻言,许愿抬眼看向他无波的眼眸。
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神情,不仅道歉如此,就连做爱也是动作激烈,神情却泠然如雪,她也就弄不清楚他说抱歉时到底有几分真正的愧疚。
“诏诏,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气。”
她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布偶猫,伸长了猫垫攀着他的手臂,细密的眼睫小扇子似的一扑一扑的,直要挠到他心里去。
沈诏低眸看着她,浴缸里水滑凝脂,小未婚妻不着寸缕,腰肢娇腻,软软地躺在他臂弯里撒娇。
真是好乖的样子。
可她有自己的小算计,会哄他、骗他,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