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想一直插在愿愿这里。”沈诏专心地挖开贝肉,抚摸着藏在其间的嫩芽似的花蒂的顶端,“流水了,愿愿好敏感。”
许愿仰头,声音压着喘息,“因为是你……我对你就是很敏感。”
沈诏轻轻吮了吮乳果,听到少女的嘤咛声,又坏心眼地嘬了口那个将来可以泌奶的小孔。
少女无可忍耐地揪住了他的头发,他咕哝地哄她“乖”,偏头啃吸起白面馒头似的乳肉。
手上也揉捻得越发深入,花唇在他的挑逗下像含羞草的叶片,害羞地闭合又被打开。
内裤扯落,堪堪挂在脚踝,嫩穴甫一接触到冷空气就被他两指分开花瓣,诱导新鲜的花液流出。
裙子下面冷飕飕的,许愿感觉到蜜液润湿了整个花阜,凉意和体温的热度纠缠,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任由他玩弄。
她表现得太乖顺,沈诏反而情动得异常汹涌,难以克制,粗鲁地揉了几下花阜就顶了上去:“愿愿,老公忍不住了。”
“嗯。”许愿轻轻点了点头,把腿张得更开环住他的腰身。
“老公肏我吧。”
沈诏用龟头沾了点她的花液,扶着坚硬的肉刃一举捣入。
他的烦乱、燥意和戾气在这种时候才泄露出来——他很少这样不让她先高潮过就进来。
娇嫩的身体被挤开,粗壮的肉棒入得她穴肉挤痛,骨盆撑胀。
她每回这时候都很难捱,稚嫩的身体完全不适应过于庞大的性器,沈诏虽然有意温柔怜惜,却也是绝对强势的,绝不容许她抗拒他的侵入。
许愿就乖乖地攥着自己的手指,低着脑袋,瞳仁被泪水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