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拉拢他,等着和自己一起对付冬泽。
另一方面,冬明月已经想到了以后自己离开冬泽自立门户,或者以后上大学了,她肯定不住宿舍,人多口杂还狭窄,不管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住惯了大宅子大空间,冬明月不会委屈自己。
大学出去租房,雇佣厨师不安全,也麻烦,还是自己做饭好,这时代也没有外卖,要是有的话自己倒是可以点外卖。
“我给你们做个红酒鸡翅吧。我自己还带红酒来了呢。”
这是冬明月自己研究的菜,薛成和谢了两句,看冬明月在厨房忙活,拉薛瀚到屋外,看见薛显还在那里骑自行车,就一阵嘘叹。
“薛瀚啊,这么有钱的丫头,你咋泡的?”
一开口,就知道为啥薛瀚他爸当年和薛成和分家甚至断绝关系。
薛成和就是个地痞子,不知道随谁,可能薛爷爷喜当爹了,反正薛成和是个混世大无赖,四十多岁了还“泡、泡”的学古惑仔,能有啥大出息。
教个儿子也这么没眼力见,像个四处扎人家的带刺河豚。
——以上是在厨房偷听到薛成和那个说悄悄话都不知道小嗓门的冬明月的腹诽。
“不是我泡。”薛瀚则是高声纠正薛成和。
“叔,她家有权有势,你可千万别得罪,不然——”薛瀚做了个手刀割喉的动作。
“那不一定你俩啥时候分手呢!”薛显骑着自行车高高兴兴地“叮铃叮铃”按着铃来,“这个自行车好像还有电呢。而且和别的自行车不一样,这个坐垫的部分好大好长。”
“那是可以拆卸的电动车。把自行车俩脚蹬撤下来。”薛瀚几乎扶额。
薛显“哈——?”了一声,“嘎”的又一声站起来,薛成和也稀奇的看,说:“薛显你个废,玩这东西这么长时间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