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寒平心静气：“我知道。她对很重要。但是没人比对我更重要。要做出的选择，而我也只能做出我的选择。我一早就告诉过，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从我身边带走。”
夏九哭得更厉害了，她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双眸却模糊得发疼。
他伸手去触碰她的眼泪，被夏九倔强避开。
他低声：“我没得选。我不能拿去换她。孩子可以没了，但是不能没了。她遇上了那样的事情，那是她的命。我不允许，用的命去换她。”
“那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没了吗？她才十八岁啊沈慕寒！”
沈慕寒不为所动：“那呢？也不过才二十一岁夏九！她哪里就值得这样做了？”
“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感情！”
“我是不懂！我更不懂，可以为了别人，掏心掏肺，却不肯为我来理解一下我的感情。如果没了，有想过我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吗？嗯，夏九？”
他就这样，理直气壮，没有半点躲闪地看着夏九。
他要的也很多，但是却也很少。
他想要的，她给吗？
为什么其他人可以得到她这样的对待，而他，只想满足简单的愿望都不行？
他抓着她的肩膀：“夏九，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可以接受，所以我的感受，就一点都不重要？”
夏九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