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答应放过他了,还是没放过?
莫县令茫然不解,思忖着是不是该再仔细问一问,抬头望去,逶迤的山道哪里还有马车的踪影,转瞬便已跑不见了影子。
司天伸着脑袋往山道后面望去,莫县令没有再追来。
“这胖子好笨啊,哈哈哈——”
司天笑得得意,水善却是从另一边窗边转过头来,左脸搁在车窗边框上。
“他怎么笨?”
“毋泪随便说自己和司马太守有关系他就信了,老老实实的把我放了,还一个劲的求和。”
“难道不是吗?”
水善昨夜听毋泪说的像模像样,难道司马太守的夫人不是他手下管事的女儿?
“是就怪了,司马太守的夫人和我是同行,哈哈哈——”
水善半天才反应过来,而后惊讶的张了张嘴,“山匪?”
水善不相信的询问向毋泪,毋泪给了她给确实如此的眼神。
水善怎么也没想到一郡之主的太守居然娶了个山匪当夫人。
说起这个,司天饶有兴致的聊起来。
“说是这个女山匪长得很是漂亮,而且武功一流,许多年前司马太守剿匪的时候与这个女山匪狭路相逢,结果两人就这么看对眼了,然后还悄悄好上了。自然剿匪的事水到渠成,所有山匪都解散了,还成就了一桩姻缘。但山匪的身份不好听,女山匪便置办了些产业老实做个良家女子,所以才有太守夫人是出自商贾之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