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救人要紧,阻止混乱要紧,一切都顾不得。
“好!我们……”
水善话还没说完,也不等她有所犹豫有所顾虑,两大波人显然已经杀红了眼,只要不是自己人,不管是对手还是无辜百姓,统统不放过。
后院中最开始打斗的两人已经死了,此时却又来了更多,阵阵刺鼻血腥味涌入鼻腔,后院喂马的草堆都已被血染红。
从二楼上破洞跳下来的两人已经死了一个,躺在一张案几边,另一个此时便指着剑朝站在最前方的水善冲了过来。
男人修长的青衫上沾满了血渍,如同往一根挺拔的翠竹上泼了红色颜料,双眼猩红而残暴,完全失去了理智,如疯子般冲了过来。
水善有些反应不及,下意识退了两步。
剑郎沉稳的抱着自己的剑,看着冲过来的人,眼眸冷冷一闪,婉月剑拔出剑鞘直刺入对方胸膛,速度快如闪电。
无人看见他是何时拔的剑,反应过来时,剑已然刺入了青衫男人身体。
四个镖师亲眼目睹了剑郎雷鸣般的出剑速度,惊诧的久久回不过神来,脸上潮热激动,热血被点燃,敬仰崇拜的眼神带上一抹坚定,浴血奋战的无畏和兴奋。
相香睁大了眼睛,盯着婉月剑上缓缓滚落的血滴。
视线满满上移,此时的剑郎如同渲染了阴冷的血气,整个人气场瞬间不同,浑身充满戾气,带着浓浓的血腥和危险。
这般模样是几次见面相香都从不曾见识过的,原来这才是那把剑的威力,不是抱在手中的装饰品,是锋利的,凶残的。
此时的剑郎充满了危险,神情冷硬,生人勿近,不自觉让人畏惧,却又充满血腥的吸引。
相香已经浑身发软没了力气,只能艰难的靠在晚韵怀里,晚韵则是紧绷着肩膀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