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庄那叫一个自以为是,理直气壮。
单于婉脸上渐渐又有了厉色,更多的却是无奈和头疼。
“那个阿寸得罪你,你去找他啊,找个姑娘算怎么回事。男子汉冤有头债有主,牵连无辜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单于庄对单于婉的观点不屑一顾,“她相好的能躲,我看她往哪儿躲,谁让他们不知好歹。”
单于婉已经无力辩驳了,单于庄完全是不可理喻,自私霸道。
水善听不下去了,心里也压着不满,干脆一下站起来,无畏的直视着单于庄,振振有词道,“我看你根本就是无能,你拿阿寸没办法,只能找我个弱女子下手,你真不要脸。”
水善毫不客气地嘲笑单于庄,也不管他是这个家的主子,也不管单于婉还在,就这么直愣愣地嘲笑他,下他的面子。
平时就是太多人把他供起来了,他才这么自以为是,还蛮不讲理。
水善今儿受了委屈,又被追了一下午,好好地和他争辩争辩。
“人家都说罪不及妻儿,罪人尚且如此,阿寸又不是罪人,不过是揭露你无端挑事地真面目罢了,你就这么不依不饶,还连累我,我看你就是小肚鸡肠,光长肥肉不长脑子。地痞流氓也不像你这么无赖。”
水善一口气吼完长串话,最后大喘口气,手叉腰,大吼一声,“还有,我不是阿寸相好地,不要乱传关系。”
单于庄呆住了,单于婉呆住,房间里地丫鬟们都呆住了,一时暗惊地落针可闻,只有散播冰块凉爽的铜扇发出轻微的声响,格外清晰。
“你……”
“哈哈哈……”
单于庄暴怒的话还没出口,一下被单于婉的大笑声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