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人冷汗淋淋,一边擦着,一边陪着笑脸:“公子,您这是说笑呢!下官这点儿地当初买它时就花了一千两,经营了好几年了,怎么可能赔本卖出去?”
“说笑?你看我是在说笑?马大人当真不错呢,一千两买的房子,卖给本公子竟要五千两!别说你是几年前的房子,用到现在已经老旧许多,你用此处赚了多少银子怎么不算进去?五百两银子我看很合适。您说呢马大人?”
“这这这……”马大人汗如雨下,“公子,五百两确实少了些。这可是下官的命根儿呢,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它吃饭呢!您要是抢了去……”
“哎!等等,什么叫抢?明摆着是买,五百两银子可是你家开的,我的几个兄弟皆可作证,莫不是我兄弟几个冤枉你?还有,你说你一家老小都指望着这里,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官!这要是传到我父亲耳中……”
“别别别!”马大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场的都是爷,今日被他们盯上只能算自己倒霉,“下官明白了,五百两就五百两。”
长孙温回头得意朝众人一笑,诸人皆笑而不语,只有夏商脸颊微红。
几位爷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比抢还无耻啊!跟这样的人成队友——好像挺不错的。
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长孙温将之前的玉坠丢了到马大人手中:“看好了,正宗的栖凤和田玉坠,价值千两有余,足可以买下你这里,别说本公子仗势欺人,这东西相当宝贵,我都带了好些年的,保平安哟!”
马大人放在手中仔细一看,这哪儿是什么正宗的和田玉?就是快普通的白玉而已,还是带有瑕疵的,工艺虽然不错,却是仿品,市面价值不过一百两。
“……”马大人无言以对,眼巴巴的望着长孙温。
“马大人,您不用这么感激地看着我。我知道您跟父亲大人同出一系,也算还自家人了,自家人明算账,你只要把地契拿出来,咱们两不相欠。哦,对了,把你的赌坊马上关了,咱们明儿就要动工,你说你好好做官不好?非要掺和生意?以后一心一意为民办事才是正途啊!”
“哎!”
马大人一声长叹,气息中是数不清的酸甜苦辣。
夏商始终感觉今日做法有些不具人道主义,那地契的事就交给几个公子哥了。一家分店还不够,但要现将这家分店运做起来再寻找下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