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去了,你一个人带着刘军不容易,我和支书心里都清楚。

    也是最近屯子里的事情太多,确实疏忽了对你和刘军生活上的一些照料,但是这也不能做为你动手打人的理由。

    有什么事情不能来找我和支书说啊?为什么要自己私下解决?!这是不对的行为。

    这是今天碰到了我,如果人家要是要报警你怎么办?带着刘军去坐牢么?”

    “啥?”冯暖刚回神,听到的就是带着刘军坐牢?坐什么牢?当她是文盲啊,最多就是思想政治教育一下,罚点钱,怎么就坐牢了。

    杨村长以为吓到了小丫头,她知道害怕了,继续说道:“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么?以后有什么事情来找我,或者找支书都可以,不可以再随便动手,欺负人知道不知道?”

    “村长,你可不能之么冤枉我啊,我可没有欺负人,明明就是他们家的熊孩子先欺负我们家刘军的,他家孩子就是孩子,我家就不是了啊?你不能因为身材大小,来判断是不是孩子,这对我家刘军不公平。

    而且我也是讲理的人,问了一圈都没有大人站出来认领,锅也不能全扣我身上啊。

    再说了,我都忍了无数回了,也警告过无数遍了,但是他们从来都当耳旁风,这更怪不得我吧。

    我相信村长肯定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既然一遍两遍三遍的都不当回事,我当然要让他们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的道理。

    而且我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就是告诉他们以后我们家刘军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

    有些事情求人不如靠己,尤其是这种欺人的行为,自己不反抗别人永远不会把你放心上的。

    找你和支书能解决得了一时,能解决得了一辈子么?”

    冯暖一顿口若悬河的掰扯,最后把杨村长说的都直点头,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行了,这件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杨村长听冯暖滔滔不绝的讲道理,讲得有些头疼,急忙出言打住了让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