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在青远的防护阵里伤人。”
另一边,几人早已从广场上回到青梧院,几人各自散去。
到最后,谁也没能说服谁。
孟希闻独自回了自习室,盯着面前的课本,许久都没法集中注意力。
“是没有人能在青远伤人,可是这种事情,信了也不会有什么错啊。”
“你现在不听,后面出事了,怎么办?”
“无风不起浪。”
“上次,期中考试的事你忘了嘛?”
孟希闻知道,就算是孟希泮一副信誓旦旦,证据确凿的模样,也不是就从心底断定玄寿宗的学生们都是凶手。
那些谣言明显有问题,孟希泮又不是傻。
更不用说陈璋和兰柯了。
只不过是在这样像模像样的谣言下,没有确实证据的反驳非常无力,沉默才是最佳的选择。
有些东西,相信一下又没有坏处,为什么不听听呢?
再说,比起玄寿宗的历史和功法特征,这种小道消息,明显更有趣。一来二去,才有了现在的模样吧。
如果,不是刚好参与到那次行动中,如果,不是之前就接触过玄寿宗的七荫道人,如果,不是因为补课刚好错过最近的舆论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