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的话使萨瑟扁了扁嘴。他揉了揉自己平坦软滑的小腹:“麻烦死了,还不如我自己生一个。”
理论上,萨瑟确实可以。他们那一族的性别是很模糊的。
巨树出了期待的沙沙。
萨瑟提出一个问题:“那戒律可不可以呢?”
画家:“……”
谁知呢。
还是自己去探索吧。
萨瑟不知在想什么,耳朵尖抖了抖,微微透出粉色,画家伸手拨拉了一下。
萨瑟哼唧了一。
树精灵是造物主的宠儿,即使只是轻轻哼唧一,也很悦耳好听。
萨瑟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存在:他本身很简单,不能为画家提供任灵感,但能带来美的直观感受。
所以,画家对萨瑟总是十分包容。
萨瑟贴着画家嘀嘀咕咕:“已经了好多天了,祂什么时候回来?迷雾之都里什么人都有,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担心这个吗?”
“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