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时候,祂就那样垂着眼睫看他。欲望如微卷的金发一样凌乱,祂的灵魂却始终平静坦然。就好像这也是神明布施的一种方式,祂仍然高高在上,握着一把能打开天国的钥匙,决定是否恩赐给他。
确实,郁飞尘想。无论他在心中用哪个名字去称呼,祂的本质仍然是那位属于永昼的神明。
以神权高居人上者,不能染指世俗的权力,那世俗的欲望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变成一个彻底不虔诚的信徒,反扣住安菲的手腕往下拽,把他牢牢钉在自己身上不能抬起半分,褫夺了那把通往天国的钥匙,然后用彻底激烈的方式占据主动。
结束的时候主神彻底脱力了,靠在他肩上没动。郁飞尘稍微一碰,祂就会就痉挛一样激灵一下,似哭似喘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化成温热的吐息拂在郁飞尘颈间。
再欺负就要哭了,郁飞尘想。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想为更加不虔诚的举动做铺垫,他安抚般抱着祂。像是缓过来了,主神挣了几下,想回到祂原来的位置。
抑制剂过度的发情期最难打发,一旦近距离接触太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难以预测。
但郁飞尘正不想放手,扣着人不放的时候手指无意擦过祂的侧腹,鬼使神差问了一句:“你会有孩子吗?”
理论上,这个世界的omega是可以做到的。
这句话问出口,主神甚至沉默了一两秒。
“你……”祂道:“不是会抚养孩子的那种人。”
郁飞尘当然没想过抚养什么孩子,他烦还来不及,但主神既然答非所问,他也就顺着问下去了。
“那你是?”
主神:“唐珀抑制剂过度,不能。”
郁飞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