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空挥了挥手,“不是魏辉学长,是另一个人,是唐老新收的徒弟。”
“哈哈,唐老还有新来的徒弟吗?难道你在逗我吗?”
“呵呵,唐老收徒弟何其严厉,据说收了魏辉之后,几乎断绝了再收徒弟的念头,他又怎能再收徒弟?
“华医大这些人真是个无赖,为诽谤王老哥,竟给唐老新找了个徒弟,哈哈哈!”京大的学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根本不相信,唐晏会再收一个徒弟。
刘空愤怒极了,他讲的是真话,为什么没有人相信他?
徐贵富摆摆手,“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这两个人渣,都是剽窃者!”
“他们不取消讲座,我们就不走!”徐贵富是打心眼里,厌恶台上两个作秀的人。
在讲课时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甚至把京大的学者都当枪用。
尽管大家平时都不怎么对头,但是看到这些同僚被蒙在鼓里还不自知,徐贵富他们心中都憋着火。
恨不得,上台揍死那两个丑八怪。
沈军坐在台下,看着很开心。
作为观众,他更能看得出,王乾理和张华学,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心里胆怯,但又强撑着的样子。
“我倒要看看,你们的依靠和底牌,究竟是什么?“沈军轻轻地笑了。
他们的四个室友,都在热烈地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