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一看,那就是刁难过自己的富家子弟,她想起来那一群黑甲的家奴似乎明白了什么。
“啊!玄甲卫!顾恒。”
宴会开始了,说真的陈锦瞳希望坐在东方玄泽身旁,就连人家的席面也比他们的色彩缤纷种类齐全。
但位置是之前就排列过的,需严格的恪守,连走路都不能随意,更不要说调换位置了。
陈锦瞳盯着远处的东方玄泽,他笑着举杯:“王弟,你远道而来车殆马烦,这杯酒算你接风洗尘了,我先干为敬。”
这边,顾恒来者不拒,酒量很好。
喝过了后,两人都笑了笑,天子瞅了瞅顾恒和七皇子,似乎在做对比,七皇子也算翘楚,但和顾恒比较起来少了一些主动和凛冽,多了一份安然与从容。
两人高下立判。
顾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一切正在发生的事都能掌控,七皇子看起来很气馁。
“这一次到中京,也要好好的玩一玩,在南疆,只怕你日日都提心吊胆吧。”皇上开腔,旨在套问边塞的治安问题。
“我们当轴处中,那些匈奴人是不敢靠近我们的,皇上放心好了。”
皇上点了点头,又道:“现如今,你们的卫兵可都是玄甲?都独一无二吗?”
“也还好,但玄甲卫还需要优胜劣汰,就他们这一群也要经过龙争虎斗才能留下来。”很显然,在答非所问。
皇上想要问一问具体有多少玄甲卫,结果数据没有统计出来,人家顾恒还给了他个糊涂账。
接二连三,皇上问了不少问题,都没能试探出虚虚实实,这顾恒很会打太极,要么将问题偷换了定义给了模棱两可的回答,要么完全牵扯到另一个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