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有小道消息说他爹也是户部侍郎,这不无可能啊!
要这么说起来的话,他还真得重新考虑一番自己的立场。
虽说主簿这人手段阴狠,无所不用其极,但万一这次失手了呢?没能斗过眼前这位县太爷呢?
人不可能一辈子总是赢家。人生起与伏,富贵与贫贱,两者其实是欢喜冤家,它们总是冷不丁的换一个靠近你。
这种事,他陈顺德见到的太多了。
真要到那时候,这位县太爷能轻饶了主簿?以他身后的力量,把主簿一伙化为齑粉还真不是说大话。
可就此倒向县太爷,那也不行,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毕竟,主簿大人斗垮过好几个县太爷了。
难办呐!
作为一个小人物,命运不由人,实在憋屈的紧。
陈顺德脸上一阵变幻不定,最后终于道:"回老爷,小的的确暗中使了手段,致使周小柴很快输光了银子,最后把田契也输掉了。至于后来的事,小的也确实不知情,请老爷明察。"
他这样说,也是被迫无奈。
他不能彻底倒向县太爷,可也不能恶了县太爷,不然最后不好收场。
现在,他老老实实地交待了自己的恶行,在县太爷面前搏个好,日后也有转圜余地。
至于其它的事,他不能说,否则日后若是胜利者仍是主簿大人,他还想要命吗?
"那是谁指使你这样干的?"廖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