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我哥赶我走的那晚,我本以为他像平时一样用鞭子抽我一顿就会消气。
听他说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才彻底慌了。
我跪在地上抱着我哥的腿求他。
我哥一脚把我踹开。
他说,他对我很失望。他很后悔把我养大,养到18岁。
我哥说,如果他早知道我会长成一个喜欢男人屁股的变态,他当初就应该带着我一起死,一起去找爸妈,一家团聚。
我很伤心,更心疼我哥。
——我那么爱我哥。他怎么能不珍惜自己?哪怕是闹脾气,说气话也不行。
这种“心疼”的意思就是我心脏那个位置真的会疼,会麻痹,会呼吸困难。
像有人把生长在我心脏里的倒刺一股劲儿拽出来,一路扯到我的脚趾,一身皮肉全豁开。
八年后的今夜,当我听见陆如琢说“他很高兴”时,我也很高兴,更心疼他。
——他可是陆如琢。他怎么能为了我…的高潮原因感到高兴?
而这种“心疼”的意思则是我心脏那个位置很热很胀,在跳跃在鼓动。它像婴孩的乳齿,像上膛的子弹,像火焰的舌头,像即将睁眼的小狗,像破土而出的嫩芽。
最像我那些作恶多端,毫无志气且乐此不疲的性器官。
陆如琢还在认真地擦拭我散落到蜜色腹肌上的汗水和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