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成淡红色,清澈凌冽,映着洁白的瓷碗,正是十里飘香。
余谦说这是偶然间得的一坛农家老酒,据说埋了十年以上了都。
丁巍点点头,闻着酒香就不是工业生产线上的,有些扑鼻的粮食香味。丁巍爷爷倒是也有这样几坛,不过都是别人送的。
余谦整了套祝酒词,两人从最小的瓷碗开始,就着有花有样的下酒菜喝了起来。
其实,对这两人来说喝酒喝的就是感觉气氛。
余谦是把喝酒当成爱好的人,丁巍酒量不俗。两人或豪饮或细品,渐入佳境。
余谦从一个金漆描边主体乌黑的小盒子里捧出一把长约一尺二三的短刀递给丁巍,嘴角含笑:“新收个死当,让你开开眼。”
丁巍原以为是什么样的宝刀呢,结果就是个这。
一看连个刀鞘都没有丁巍立马看刀的心就淡了。接过余谦递过来的短刀捧在手里细细端详。
倒是看出些东西,这是把断刀,似乎被折断后重新打磨开刃变成一尺二长的短刀,有些像匕首,但刀刃末梢有个明显的弧线,刀柄是被握得油光发亮的木制短把,看不出什么木头,但触手细腻微沉,很有质感。
这把刀唯一让人看不明白的是它的刀背上扭扭曲曲,并且看起来有些杂志黑点。
丁巍用手细细划过刀背,愣是没感觉出那是什么。
重新递给余谦,余谦嘿嘿一笑,不接,跟着把那个造型奇特的小盒子递过来:“送你了。”
看丁巍不解,余谦笑道:“刀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这个…”他拍拍小盒子:“这是古人用的药枕,里面一般放些安神醒脑的药丸香囊或者药渣香袋什么的,助于睡眠。”
丁巍才反应过来,合着自己差点儿成了买珠还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