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纭何以在瑞康王府,沈心的说辞是,
“臣弟既身兼外交督察使之职,自然该尽责好好招待陈王后,况两国关系现在恶化,如能叫陈王后看到齐国心诚之意,说不定还能化g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当初随意丢给他的一个有形无权的废职,不想今日还能被搬出来这样用。
沈约横眉冷对,饭席上气氛降至冰点。
陈纭哪儿有心情吃饭,虽然手伤已经快好清,目前还是缠着白纱。
沈约看她筷箸用得不畅,冷声道:“手是如何伤的?”
“呵、还不是拜您……尊贵的齐太后所赐。”她想冷言嘲讽,话到口边又变。
“王爷不是也怀疑我是否蓄意报复扰乱齐国朝政么?”
被直言相怼,沈心执酒之手一顿,继而一笑,“陈王后通透,如此不若便直言解答本王疑惑。”
“只要能不入齐g0ng,”她睨了沈约一眼,“王爷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回答您。”
“呵。”沈心落下酒盏。这陈王后倒是心思机巧,竟认定他会为她得罪皇兄?
“好,你不跟孤王回g0ng是吗?”沈约握拳落于桌面,盛气凌人,“齐西侯进献歌nV陈丝丝,今赐为瑞康王妃,明日颁诏,不得有议!”
“沈约,你什么意思?”陈纭拍桌而起。
敢如此直接同他皇兄叫板,她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多少存了点儿看戏的心思,这样倒轮不到他发愁如何同沈约交锋拒了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