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存这话听上去拽得很，凌与乐听着觉得有些好笑。
昨晚凌弛话里话外的，可没少炫耀他和黎存关系好，原来是这么个好法，令人发笑。
“我是谢茹的儿子，所以我说一班师资好，你就来了？”
黎存摇扇子的动作微顿，盯着凌与乐的眉眼看了会儿，又摇起扇子弯了唇：“可以这么理解。”
凌与乐不过是顺着他的话猜测，见他承认，却愣了一下。
在黎存看来，谁是谢茹的儿子这么重要？
只是出于双方母亲曾是好友，他们是幼儿园同学？还是说，黎存这次回国，也有娃娃亲的缘故？
凌与乐思索着，有点愁，回神的时候，面前多了把扇子，黎存也坐直了。
“把玩一下吗？”黎存合上折扇，指尖一个巧力，折扇轻轻弹起，在半空中转了两圈，落回手里的时候，扇柄朝向凌与乐。
“嗯？”凌与乐没懂黎存什么意思，也没接。
黎存保持着给凌与乐递扇子的姿势，另一只手在课桌上支起来，懒懒散散地托着下巴，嘴角挂着欣赏的微笑。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着一张很标致的古风美男脸？你玩折扇，一定是书里说的谦谦君子模样。”
凌与乐：……
这是什么套近乎新手法吗？
昨天还当他是校园霸凌恶人前来维护正义，还亲眼看到他“霸凌”继弟呢，知道他是谢茹的儿子后，他就成谦谦君子古风美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