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门的声音后,何安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碰了一下额头。
像是被烫到一样,何安很快就把手拿开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何安刚洗漱完,看到拎着早饭的盛嘉朗,显然有些意外,“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给你送早饭。”
何安乖顺地被盛嘉朗牵着手腕,坐到椅子上。
盛嘉朗端起一碗白粥,鼓着嘴巴吹了几口才递到何安嘴边,“张嘴,啊~”
“我自己吃吧。”何安非常不适应现在的盛嘉朗,伸手拿过碗和勺子,闷头吃起来。
白粥被煮得翻着米花,配着爽口的小菜,何安一口气喝了大半碗才停下来。
这时何安意识到盛嘉朗好像有些安静,他用余光瞥了一眼盛嘉朗。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盛嘉朗的头垂得很低,像是受了委屈的狗勾,连带着耳朵尾巴都变得无精打采。
“你怎么了?”何安拍了拍盛嘉朗的肩膀。
“没事。”
何安温声细语地问了几句,盛嘉朗仍旧固执地低着头。
从昨天的结婚证到盛嘉朗对自己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何安不知道盛嘉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时他没了耐心,索性趁着“失忆”这个由头,做什么都可以解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