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把他徒弟威胁了,转头他徒弟的蛊虫就病了,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严重怀疑是这个阴毒的女人在蛊师面前告了黑状,所以蛊师才要取她的血,替他的宝贝徒弟出一口恶气。
俞婉怀疑地看向蛊师,顺便也看了看蛊师身后的蛊女,问道“需要多少血?”
“不多,一碗。”蛊师拿出了一个大海碗。
俞婉“……”
屋内,上官艳心乱如麻,蛊师丢下那句话便去灶屋找吃的了,让他们自己考虑,要不要放俞婉的血来救燕九朝。
她是燕九朝的亲娘,她当然希望不惜一起代价挽回她儿子的命,如果是要自己的血,别说一碗了,便是放干了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可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她一样去对待她儿子。
萧振廷走了过来。
上官艳低声问道“俞姑娘不乐意吗?”
萧振廷道“她没这么说。”
上官艳眸子一亮“那……”
“我们不能这么做。”萧振廷打断她的话。
萧振廷是粗人,没读书人的弯弯肠子,说话不懂拐弯抹角,但要说打断上官艳的话,还是头一遭。
上官艳愣愣地看向他“为什么?”
萧振廷将她这几日因劳作而略变粗糙的手握在掌心,语重心长道“因为琮儿不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