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医院。
董恩赐胳膊上吊着绷带,正在医院病房打吊针。
一看到董玉兰,立马又哭上了。
“姑姑……呜呜呜……姑姑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董玉兰只有一个弟弟,也只有这么一个娘家侄子。
平时也是疼的很,见到侄子这副样子。
惊讶不已,“恩赐啊,这是咋了?”
董平贵气愤的道:“姐,这次这不是我说承砚,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他就是看着咱们家没落了,就欺负咱!”
想想,三十年前他们董家靠着做钢铁生意,那在华都也是响当当的家庭,谁见了他不尊称一声董少。
可现在,连他亲外甥见了都要嫌弃。
“跟承砚有什么关系啊?”
“哼!恩赐这样,就是他打的。”
董玉兰不信,“恩赐啊,真是你四表哥打的你?”
“嗯!”董恩赐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是,他跟她媳妇对我男女混合双打,她媳妇扯我左胳膊,他拽我右胳膊……呜呜呜……姑姑你可一定要给我出这口气啊。”
董平贵附和道:“是啊!姐,他们两口子打你娘家侄子,那就是打你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