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抹去了孟宴臣大半的理智,只剩下些许本能。而他的本能,偏偏太过隐忍和自苦。
他不喜欢过分激烈的快感,不喜欢摧枯拉朽的电流,也不喜欢受制于人的被动,更不喜欢被未知掌控的危险……所以明明肉体在叫嚣着舒爽,连骨头都酥软得不像话,在下一次电流来临前,他还是忐忑地微微发抖,忍不住闭上眼,胸口不住地起伏。
大概隔了五秒钟,第二波电击降临。孟宴臣屏住呼吸,心如擂鼓,混乱地觉得自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被恶意地调教着,无论心底多么不愿意,身体却诚实地迎接着甜美的刺激感,爽得不得了。
多巴胺加速分泌,兴奋的性器不顾主人的意愿,自发地勃起了。
它形状生得很好,配得起孟宴臣的身高,只是因为用得很少,显得青涩些,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刺激,龟头的前端已经渗出点点清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