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孙权的堂弟,孙皎很清楚,自家这堂兄猜忌心重得很,哪怕是族亲犯了僭越的忌讳也会严惩不贷。
待向宠离开,孙皎的眼神陡然变得严厉:“派遣快船,速往江陵打探消息!”
一裨将问道:“将军,你真相信那向宠的说辞?或许是故意来乱我军心的。”
孙皎蹙眉:“莫要多问,先探江陵战况。”
探子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当探得吕蒙的大船正返回陆口时,孙皎顿时心中一沉。
“吕都督真的往陆口而来?”孙皎喝问,锋利的眼神让探子忍不住心惊胆战。
我就一探子,别老吓我啊。
“禀将军,小人仔细看了,的确是吕都督的战船。”探子连忙回答,生怕慢了半句就被孙皎拿去问罪。
孙皎面色阴沉:“可看清有多少战船?”
探子不假思索:“五十余艘。”
“五十余艘?你可看清了?”孙皎语气一紧,再次喝问。
探子迟疑片刻,肯定道:“绝不会超过六十!”
孙皎喃喃自语:“去的时候七十余艘,回来的时候不到六十艘。”
“看来那向宠并未胡言:陆逊损兵折将,六千余江东将士被擒,真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