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泉说:“他说的也是真的,是真的又说了一遍,不知明年还会不会再说。”
高峰说:“明年他说也不一定给他机会听呢。”
荆涛笑了,说道:“我准备多听他说两次。”
“为什么?”严思泉不解。
荆涛说:“不要怪他对这事不上心,也不要怪他敷衍咱们,你们想想,南站毕竟在咱们东立境内,跟人家没有多大关系,你开通了,那里的人就可以就近出行,你不开通,人家就绕道从别的地方出行,他为什么迟迟不修那条路,也是因为钱的问题。即便他筹钱修路,毕竟还修在人家境内,还能贯穿全县,但如果他修一座桥,目前来看最大受益的是东立,你想想,人家凭什么花钱让你受益?”
高峰听荆涛这么说就连连点头,要知道,这就是角度不同,站位就不同,看问题的方式方法就不同,当然,最后的结果也会是不同的。
严思泉说:“如果修桥,不一定就得让他们出钱,上级肯定是要拨款的。”
“上级会拨款,但涉及到引路以及沿途拆迁占地等问题,上级是不会管的,你想想,对于这样一个费力讨好却不大受益的项目,人家能积极吗?”荆涛说道。
“那怎么办?”严思泉问道。
荆涛没有回答。
高峰瞪了严思泉一眼。
哪知,荆涛并不介意秘书这句问话,他之所以能这样问,说明他操心这事。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走,去禾州。”
在去往禾州的路上,小秦说:“能不能将车上的这些东西卸下来,太重了!”
高峰说:“可以,卸到惠人饭店吧,咱平时没少到哪儿讨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