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德看到了荆涛那个滑稽的动作,他笑得更加大声,随后说道:“看把你紧张的,至于吗?既然是你的私事,我就不刨根问底了,我将海洋支走,是想跟你说件秘密的事,当然,也是私事,不过不是我的私事。”
荆涛立刻意识到有可能是邵冲的事。
郑玉德说:“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领导的私事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还记得上次我和省委吴副书记去禾州慰问抗战老兵的事吗?”
“记得。”
“前两天我去省里开会,散会后,被吴副书记叫到办公室,他让我帮忙打听一位故人,这个人是禾州的,姓芮,名叫芮雪……”
“芮雪?”荆涛重复了一遍。
“是的,你认识吗?”
荆涛摇摇头,说道:“不认识,这个人多大年纪?”
郑玉德继续说:“这个人应该五十多岁,是个女性,你是禾州的老家,回去跟父母念叨念叨,也许老人们知道。”
荆涛心说:“我父母回到老家也没几年,他们应该不知道。我找人打听一下,对了吴副书记想知道她的什么情况?”
“一切。”
“好吧。”荆涛说:“据我所知,芮姓在禾州并不多见,应该不难打听。”
郑玉德说:“你知道就行了,他再三强调要保密、保密,严格保密!”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