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晓枫一口气讲完来龙去脉,荆涛听了不住地点头,称赞道:“没想到邵书记的夫人这么通情达理。”
芮晓枫说:“如果不通情达理的话,邵冲也不会有今天,她婶婶说过,对于邵冲,他们没有因为他失去父母而溺爱,也没有不是亲生而慢待,一直都是正常引导、正常教育,让他在正常的家庭里正常成长。”
“是啊,这一点从邵冲身上得到了验证,他阳光、热情,助人为乐,的确没有负面的言行。”
“你说得极是,我也是这样跟苏素说的,你也捡到宝了。你嫁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家庭,他的家长是高官,这不是什么罪过,你又何必为难你们的爱情啊——”
荆涛冲她伸出大拇指,说道:“你说得对极了!”
芮晓枫不好意思地笑了。
荆涛说:“你对别人的事看得清清楚楚,对自己的事又怎么看呢?”
“我自己什么事?”
荆涛坏笑了一下,说道:“比如,你和我。”
芮晓枫脸红了,她没想到荆涛说得这么直接。
“怎么不说话?”荆涛追问道。
芮晓枫把脸扭向一边,说道:“我没看法。”
“没看法是什么看法?”
显然,芮晓枫的回答不是荆涛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