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刚才还在临坊先生怀里极为乖顺的齐冠首略微使力,欲要从临坊先生怀里挣出。
临坊先生哭声一顿,抓着最后的机会,锲而不舍的揉弄了齐冠首的头顶两把。
因此,齐冠首顶着一头毛躁的头发从临坊先生怀里直起身时,被临坊先生扯的头皮生疼。
临坊先生见齐冠首因吃痛而微皱了眉,这才悻悻地嘟嘴松手,心道:疼了才好!这挖人心肝的臭小子!
“初澜,你怎能如此想为师?”临坊先生心里痛骂,嘴上却是打死不承认。
齐冠首哭笑不得,解下束发的发冠,边理顺头发边无奈道:“师父还有心情戏弄冠首,冠首也就放心了。”
“你放心了,为师还没放心啊........臭小子。”临坊先生小声嘟囔。
齐冠首见临坊先生眼泪止住了,眸中慌色散去些许,雅声道:“师父开心就好。”
“哼,为师不开心!”临坊先生抱臂看着齐冠首,刚才大哭过的眼睛还红肿着。
齐冠首见临坊先生准备开始发动老招‘胡搅蛮缠’,不由无奈地失笑摇头:“师父,权王那我去不得。”
临坊先生知晓齐冠首在顾虑什么,立即道:“为师豁出老脸,让泽奣给你安排一个不掌实权,只做编书的官职!”
话落,临坊先生细细给齐冠首讲了林知皇欲开放观书阁,凡治下之民,皆可入阁内观书的事。
齐冠首听后,沉默良久,而后轻叹道:“她倒真乃敢想敢为之人,倒是不惧得罪天下世家。只言为上,她就胜于我多矣。”
齐冠首话说到此,眼神更为柔和起来:“二师兄当真乃极有运道之人了,负气下山投了鲁王,最后还能阴差阳错觅得权王这明主。”
“更是将其引来了泊山,礼贤下士亲自来此,请您出山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