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句话,他肯定是死不了的。
并且从收到圣旨和口谕之后,他也没有与任何人有过接触,一直在家中喝闷酒,不怕查。
“我一个封王了的王爷,一直赖在中枢,成何体统?”
“您在位的时候还好,倘若某一天老大上位了,我们两兄弟该如何处之?”
“山高皇帝远,与咱之前被你皇爷爷封地北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个在最南方,一个在最北方。”
如今这样的话都从朱棣的嘴巴里说出来了,还能就个屁的潘啊。
一而再再三的要求去就藩?
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老二啊!老二。”
而窝在朝中,被朱棣成天的当成牛马来使唤,陪着他东征西跑,最后啥都没捞到,啥都没享受到,最后落得那样一个下场,两者一对比只要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了。
累了。
朱高煦抬起头注视着那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老爹片刻,懒得搭理他,也不想去解释了,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要知道,从给朱高煦封王开始,他就一直命人监视着其一举一动。
“不杀我,他心不安。”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