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锦衣卫和将士们都还在努力的疏通。”
“根据方才下面人来报结合这些个奴婢的表述他们所填泥土的长度,差不多还需要大概两个时辰左右才能够彻底疏通,不过前提是前方的通道,没有被袁家撤离的时候故意弄塌。”
“如若后面的通道被弄塌的话.这个疏通的时间,臣不敢保证。”
得勒。
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
总结出来就一句话,一切全凭天意呗。
随着纪纲的汇报言语。
朱高煦的面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眉宇紧锁、神色中凝重之意尽显。
而后,他沉吟了片刻,转而看向一旁方才被押解进来,战战兢兢、神色惶恐,还未被审问十几个奴婢,徒然爆喝道:
“可有了解清楚。”
“你们的主子离开之际,可否有让你们准备干粮或者说,是否有带有干粮?”
“袁家一共有多少人,于府院中消失不见?”
被点名,质问的奴婢们。
一个个神色惶恐不安,特别是看到方才押解进来被审问的同仁,从进来开始就一直处于愣神和惶惶不可终日的神情中,面对朱高煦的质问都未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完全处于懵逼之中,压根就没有或者说没心思回答他问题,一个个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倒在血泊中的昔日同仁,神情显得有些麻木。
负责押解的锦衣卫,见着眼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