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可还是有些艰难地回答道:
“是····是这样的,但是我听不懂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陈少安此时用粤语说道:
“当时你听到的,是不是这种方言啊?”
听见陈少安所说的粤语,那个国军俘虏急忙点头道:
“没错,就是这种方言。”
“这是粤语,广东话,听不懂倒也正常。
我当时说粤语,只是因为那个被俘虏的国军连长,正好是广东人,我尝试劝降此人,用他家乡的方言和他拉近关系。
只可惜,那人冥顽不灵,远远没有这位小兄弟识时务,我也就放弃劝降了。”
陈少安颇为淡定地解释道。
这谎言编制的,天衣无缝,武田一郎信不信,都无从查证。
武田一郎冷冷地瞥了那个俘虏一眼,随后摆摆手道:
“让他下去吧。”
此时的陈少安,仍旧保持着外交官一般的冷静和沉着,不管是肢体,还是眼神,亦或者是面部的微表情,武田一郎都看不出任何异样。
就好像,陈少安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一样。